评论者:
輝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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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时间:2010/6/18 14:52:3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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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記,請幫忙將第三段第八行‘可’字刪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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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者:
柯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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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时间:2010/6/18 16:24:1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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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遵嘱删除“可”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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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者:
施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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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时间:2010/6/18 16:51:2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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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记你好,你是好样的。当时我在最山最远的林段割胶,什么大蛇野猪都见过了。我基本上不敢惹它们。你那次高唱凯歌大声宣布捕获巨大穿山甲一只时,我们都欢欣喜若狂,大家一起围着泡制美肴,大吃一顿。我记得好象多数同学都不懂如何加工,好象是增城的某位政治学徒主刀主厨的吧?
记得维记曾用一瓶米酒,陆续收集了三种毒蛇泡“三蛇酒”。当一次烂仔扬用衣服包了一条金环蛇来,维记打开酒瓶,烂仔扬手捉住蛇的脖子从头塞进瓶内,蛇本来很乖,当头颈过了瓶颈到达酒面,感到不妙要乱窜动时,立即把全蛇塞进瓶内,只见蛇在酒内上下猛烈乱窜,很象舞龙,几分钟后突然停止动作并怒目盘旋定型在酒内,十分壮观,我们都不禁惊叹。放满三条毒蛇后一个月,我好奇,叫维记打开闻闻什么味道。维记一打开瓶塞,一阵扑鼻而来的恶臭使我们赶紧重新塞住瓶子。于是我们好久都不敢开瓶了。大概过了四个月后,又有人建议开瓶,我们在旁准备好掩鼻才开瓶,这回却一阵香气扑鼻而来,每人都试了一点,香则香已,味道却不怎么样,估计是在附近小卖部买来的劣质米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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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者:
陈大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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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时间:2010/6/18 17:16:2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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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劲,那是一毛六分一斤的薯酒。当时来说不错了,可惜度数稍微低了一点。
施劲你留意了没有,崔记今天上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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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者:
陈大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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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时间:2010/6/18 17:25: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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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劲 附近小卖部?
不,那是黎村老百姓的小商店,那地方叫“小管”。我万万想不到哪个“土离巴叽”的黎族售货员竟然会来一句比较准确的“丢你老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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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者:
施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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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时间:2010/6/18 19:44:4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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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叫“小管”,当时我们知青到后马上成为那小店的大主顾。
记的有一次肥某去“二月溪”的小路间被“竹叶青”咬伤,脚肿成象皮脚一样青紫色,好几天才消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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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者:
輝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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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时间:2010/6/18 20:08:0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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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施劲,那天大家的歡呼声,尤其孟細的“萬歲”声彷彿仍在耳邊回響。如沒記錯,應是在張海珍的小伙房泡制的,順理成章也應是張海珍主刀主厨,作為荅謝,除了邀請他一起聚餐,還把穿山甲的甲送給了他,在那時也值几块錢的。說起政治学徒,他們并非是增城的,而是來自開平,因為在農村搞四清,所以也有很多覓食本領,晚上他們都喜歡去捉田鳮,每次都能滿載而歸,而我學着去做,大多是空手而回,後來請教政徒老曾,他告訴了我一個竅門,晚上捉田鳮,要把電筒摆在眼傍,在田野見到紅點反光,那就是田鳮的眼,並且田鳮被電筒光照着是不會跳走的,從此學會了捉田鳮的本領。此外,透露個小秘密,南線八號原是崔記負責的,因借調往場宣搞創作,怕別人把林段割坏了,希望我能頂替他,故此上了南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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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者:
老知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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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时间:2010/6/19 1:34:2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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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山甲一遇到危险就会卷成一团,你可以把它抱回家,下乡时曾见过同村农民就这么抱着一只穿山甲回家。后来见过粤北山区农民宰穿山甲,十分残忍:抓着其尾巴使劲往地上砸,然后割舌头放血。目睹这一过程,之后不论其肉如何鲜美,都令人无法下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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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者:
四眼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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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时间:2010/6/19 1:34:5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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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记,好文章,好记性。活捉穿山甲的确在当时是一大喜事,好福气,人人都露羡慕的神色。割胶,令人难忘,我虽从未割胶,原因是眼睛不好,但一直赞叹你们半夜入胶林,不怕鬼,不怕蛇虫鼠蚁的精神。小管,地方不大,十分简陋,但在当时常常掏掉我们口袋中不多的零钱,换回一些食用品和生活用品。我记得。常买的物品大约是:白糖,黄糖。略带黄白色的,有点酸的卫生面。很难得,但亦有时买一些红烧猪肉,加加菜,再打点酒,高兴高兴。另肥某被蛇咬一事,我还有一些记忆。当时我们去“二月溪”洗澡,去的时候,在路上已见绿色发光的竹叶青蛇,但没在意。结果,在回来的路上,拿着煤油灯照路,走在前面的肥某当然中箭,被蛇咬。结果连队的骆医生,老工人张海珍都给以中药治疗,而我也把我从广州来海南时带来的防蛇咬的蛇药四颗给肥某服吃。肥某的脚大约肿了一个星期后也就痊愈了。此事已过多年,我还依稀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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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者:
老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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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时间:2010/6/19 11:33:4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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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记捉穿山甲的事我也记得,当时轰动全队,大家一边吃穿山甲肉,一边听张海珍讲穿山甲片的药用价值,张说甲片越大药效越高。辉记,期待着你的辉系列陆续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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