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论者:
C.K.Y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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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时间:2010/10/3 5:28:3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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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大夜的寂静,令我想起了很多,很多。
这也因为我同时在看一篇老三届学友写的过往艰苦岁月真实的长篇报道,感概万千。
老同学的理想,经历和遭遇,颇令人惊叹,看来并非如当初一般想象,单纯为自已的生活而出走。世俗的眼光往往是偏离的,尤其是开始的时候,大家都需要时间,只要没有恶意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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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者:
绝非侠(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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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时间:2010/10/3 8:33:2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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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你錯了”评论者,看来只好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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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者:
女独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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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时间:2010/10/3 10:52:0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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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非侠先生;
很对不起!我定是在昨天抽空上网一看到你的名字就反应反感,没心看清你写的,便去做其起它事情。后来在跑步时才突然醒悟,我的天!
我写的"独"是长期来已没有了团体观念,几十年来我和我先生做什么都由自己来决定。再次说很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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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者:
女独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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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时间:2010/10/3 18:10:2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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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班的同学:我这几天心里一直后悔94年,在第一次带上我的先生同一班海外华侨环游珠江三角洲后到广州,就住在白云宾馆。我也听到马翔就在这工作,我不知是什么原因阻着我当时没有找他会面。是迟了,但也在此以示悼念!上网几天,就像才真正认识了原班中的男同学一样,在记忆里我当年没有与任何一个男同学有过半句的交谈,现在才发现了他们不但很有人情味也通情达理,令我感到一份旧同学的友情。在此付上我曾在死亡线上写下的几首"诗"。
我在欧洲求生其中经历了多少从零到零下20度从头又开始的非常年月。
1 最后的一舞
--谁那么愚蠢?
可能就是告别人生的前夕,仍洒下最后的一滴汗水,以示一个东方人的坚强与勤劳。
那是充满着人生热望的我,
在欧洲异国的土地上作最后一舞!
--你可曾读清楚世界上无数的报告?
所有的癌症患者的希望只有期待专家发明唯一的治疗法上。
谁胆敢以自己的生命作儿戏,
去与世界上最先进的科学权威比武?
那是无名的我,
在人类生命规律线上作最后的一舞!
--你只会被讥笑为无知!
谁能那么幸运得天使的怜爱,能逃避魔鬼的追捕?
那是抱有无愧无畏信仰的我,
在死亡线上作出最后一舞!
在欧洲当年我们每个人都要按法定每月交医疗保险,谁生病了到医院全部是免费的,而在治疗期中,月薪不单照发还有补助,现在才有所改变。我按法定长期交费却尽可能不进医院。
2 仙园之路
恶疾临身猛虎现,
生死一刻在眼前。
东方红日难再见,
黄河水清成梦愿。
拒刀避电仅双拳,
才智勇谋齐应战。
得失成败死无愧,
侬别人间到仙园!
3 抗病在亚巅
一天一天又一天,
山深人静古方煎。
一圈一圈又一圈,
穿林跨坡回自然。
牛羊鸣伴百鸟唱,
清风和阳万花香。
同心携手战病魔,
感动亚巅赐康祥。
写于1996年。
亚巅是在欧洲三国荷兰,比利时和德国之间的山脉地带,但没有如阿尔卑斯山脉那么高耸雄壮。但这一带也曾是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战场。
在抗病中常记起父亲在少年时就引导我们,古代人不少的诗,词与对联也常有运用很简单的数字来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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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者:
二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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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时间:2010/10/5 10:58:2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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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侠:
前些時,讀到一篇文章,是梁继璋(前香港电台 DJ)寫給他家中八九點鐘太陽的備忘錄。
覺得很有義思。反复讀了幾趟。兩代人之間的關係,人與人之間,人與物之間的關係用簡單的陳述,交代得一清二楚。
可能這就是所謂人們所需要的EQ吧
連接如下:
http://club.jledu.gov.cn/?uid-19679-action-viewspace-itemid-106938
有興趣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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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者:
女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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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时间:2010/10/8 7:50: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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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号。
看到你的推荐,我当天就把这"备忘录"打了下来,先生问我写的是什么,我口译了,其中他也笑起来。看来你是个注重儿女培育的一个明智的父亲。
是的,我也常用佛教观点看人生是没"爱和恨与占有"。但我从来珍重对方任何一刻,一事与别人的共处,帮助和诚意。即使明天也各自东西。但对方的诚意我来说仍是永远的。爱情和失恋在我的人生从来不存在,我看作是浪费时间。在我的人生中目的就是我的理想。
回过头来先把我曾写下的记事"诗"抄如下:
举 枪
一
校舍午睡梦未醒, 传来疾呼快逃命。
疑是玩笑走最后, 模到血流接枪声。
二
学生军训添祸根, 两派异议动武争。
尸堆满车血横流, 惊呆眼前是竟真。
三
随队救伤弹掠头, 同行递枪上火口。
练靶分优向天扣, 儒人似我斗可收。
记文革事发于1967年。
当时是主义兵在教学大楼向女生宿舍打出的枪声。后来也有女同学发现了我颈上的血,但可能是风枪子弹,流血不大。而我晚上半夜发起了高烧。同学叫来校医叫最好还是送我到医院去。当晚送我到医院有两个女同学之外还有两个男同学,其中一个是许广新。在医生给我缝了伤口几针,吃了药退了烧,我已为当时医生已把子弹拿来出来。后来不时有很难受的头痛,常用中药后,好像慢慢消失了。
在我到了欧洲几年后,有一次撞了车,不是太严重,但我在他处工作的心脏专家赶来以他的名函提出要全面检查,而发现了有一子弹在后下脑壳中。他和几个专科医生讨论过认为动手术取反而危险而劝我平日小心。在他名下工作我学习生活都已走上顺利。我离开了重新开始什么也不易。他一直帮我劝我连我新住的地方几乎也要搬家。我去求我姐姐给我表叔的地址在美国,她说我从来靠父母如今要自己学独立。欧洲人知道笑我是个保守又笨的东方人,没有人会放弃一个收入百万年薪的赏受去从零开始。她们不知我在香港也拒绝过一个请我去看他拥有一个建筑公司和写字楼的人。我从不爱打扮自己,我有时还想找修道院住下来。我也不知对方看中的是什么?
我脑壳子弹的位置是肝经脉的通道成了损伤,几年中学习和工作的紧张也与肝有关,加上接触了有引起癌症的化学品。有一天我发现颈到胸部突然变了色,三月间很快从红到紫,好像岩层成片在皮下不移动而发痛。读医的人都会诊断为癌症,但医院不验我拿去的化学品,而用二十多种化学品贴在我背上作试验。另一个荷兰女人同是乳房发现了鸡蛋形,全没有我严重不久就开刀,电疗相继而来。幸好我是外国人要排在后面,在我呼吸有困难的几个晚上,曾感到全身发冷后飘上了房顶,穿过了墙壁看到自己的身体躺在床上,我才体会到死亡的昧到。我在亚巅山区有时在丛林中躺下,去加入大战中阵亡的幽魂。(yun 读到也会笑我想像力是糊说)我大概用了几个月的中药后,皮肤的紫颜色和硬块慢慢消失,父亲常笑说"能医不自医。"我几乎难以相信我学了半生中医救了自己。但我说出来没有人相信。 只有几个熟识的人知道,我从来再不提。老实说我也不知自己要追求的理想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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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者:
C.K.Y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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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时间:2010/10/10 0:45:4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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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W.(Initial of Wonder Woman, may be this neme is more suitable for you , could you mind ? )
真不知原来当年在你身上竟然发生了这种可怕的事,但自始至终没有任何人提起过,
也不知到确实时间.想当年我也是经过鬼门关而侥幸生存下来的人,怎么会笑你呢?人之
将死其言也善其情也悯,且你还是一个人默默承受,独力支撑几经辛苦而闯出新天,对比
之下我真自愧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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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者:
不认识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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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时间:2010/10/10 11:17: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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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侠,文革子弹还留在脑袋上吗?神奇啊!
我想,1、如果不影响健康,不拿也好,因为它成了你生命中的一部分了。
2、但我觉得这家伙多少会有点影响:The personality or mood may be affected ! 因为那东西含金属铅和锡!
我还记得当晚,有女生受枪伤,送到医院了,原来就是你啊!曹光利当时的遭遇也够吓人的,殷志权就好像逃跑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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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者:
二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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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时间:2010/10/10 11:54:3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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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老的傷也是挺重挺可怕的,是在校外另一地方。
當時以為是我班第二個要走的。
幸好有老天爺的保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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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者:
C.K.Y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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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时间:2010/10/10 12:00:3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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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认识你的人: 我印象中似乎没有这个经历,可否把当时的情形重复一遍好让我反省反省.曹光利被主义兵打的事我也知道,当时他家姐也来了,只是和女生宿舍被枪击及W.W.受伤一事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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